刘 玲 1,2 冯 菲 1,2
（ 1．北京大学 教师教学发展中心，北京 100871；
2．北京大学 教育学院，北京， 100871）
摘要： 缺少适用的教学视频，是制约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推广的重要原因之一。而在教学信息化发展的历程中，各高校积累了大量的课堂录像。在此背景下，文章首先梳理了课堂录像与翻转课堂教学视频的关系，然后基于北京大学助教建设型 MOOC 项目的实践， 从技术标准和内容标准两个维度提出了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的课堂录像选取标准。进一步，文章分别针对课堂录像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后的技术标准和内容标准，深入分析了其每一项具体标准实现的挑战度、工作量和推荐处理方法，以有效指导高校将课堂录像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提高教学资源的利用率，并推动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深度应用。
关键词： 课堂录像；翻转课堂；教学视频；技术标准；内容标准
【中图分类号】 G40-057 【文献标识码】 A 【论文编号】 1009—8097（ 2020） 07—0058—07 【 DOI】 10.3969/j.issn.1009-8097.2020.07.008
引言
近年来，翻转课堂受到了越来越多高校教师和研究人员的关注。这种教学模式强调学习的灵活性、自主性，为解决传统课堂难以顾及学生差异、教学缺乏针对性、较少关注学生高阶能力发展等问题提供了行之有效的解法[1]。政府、高校也推出了一系列政策和文件，鼓励开展混合式教学，促进教育教学改革。翻转课堂的显著特点是以教学视频作为内容传递的重要方式，可以说教学视频是开展翻转课堂教学的基础。很多教师在谈到开展翻转课堂教学的困难时，首先提到的就是没有适合的视频资源，而建设视频资源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2]。在教育信息化发展的历程中，各高校积累了大量的课堂录像[3]。这些课堂录像往往由名师授课，是高校重点建设和支持的课程，但通常仅作为资料留存，并没有得到充分利用，造成了大量资源闲置和浪费的问题。能否将课堂录像转化为翻转课堂的视频资源？什么样的课堂录像适合进行转化？如何高效地进行转化？针对这些问题，北京大学于2016年启动了助教建设型MOOC项目，由教学设计师带领招募的助教团队将课堂录像转化为慕课，推出了“自然地理学”、“仪器分析”、 “变分学”、 “现代汉字学”等13门慕课，其中多门课程基于建设的慕课开展了翻转课堂。本研究以北京大学助教建设型MOOC项目的实践为基础，对课堂录像转化的相关问题进行了探讨。
一、 课堂录像与翻转课堂教学视频的关系
1.教学视频是影响翻转课堂模式推广的重要原因
虽然我国上线的慕课已经超过1.25万门 [4]， 但由于受慕课面向大众、 追求盈利等因素的影响，慕课平台往往会为了迎合市场需求而重点推介某些学科专业的课程，其中计算机科学、数据分析和商务类慕课位居推介重点之榜首[5]。而很多慕课的开放时间与学期并不一致，故对于很多学科来说，并没有可获得的开放性资源来支持翻转课堂教学。此外，教学是高度情境化的，同样的主题对于不同的学生群体在内容深度与讲授方法上并不一样，名校名师开设的慕课也并不一定适用于很多教师开展的翻转课堂教学。 一项针对开展翻转课堂的教师所进行的调查显示， 70%的教师在选择开展翻转课堂的资源时将“自己制作的视频”排在了视频来源的第一位[6]。
2.课堂录像不适合直接用作翻转课堂教学资源
课堂录像是面对面课堂的实录，一般以课时或者1次课（通常包含2～4个课时）为单位，会记录课堂上发生的所有事件，因此通常都有一些与内容无关的冗余信息，如打开课件、擦黑板等。在翻转课堂中，短小精悍的教学视频是其教学资源最为重要的组成部分。这是因为，学生往往自己独自使用电脑或手机观看视频资源，观看的地点可能在宿舍、图书馆甚至在地铁里——这种随时随地的在线学习处在一个更加开放的环境中，学生更容易受到环境的干扰，因此要求视频资源聚焦于某个特定主题，没有无关信息，且长度维持在10分钟左右比较合适[7]。由此可见，课堂录像并不适合直接用作翻转课堂教学资源，而需对其加工处理后才能使用。
3.课堂录像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的优势
目前，很多翻转课堂的教学主要基于已经上线的慕课开展。课堂录像是慕课视频常见的一种形式，一些非常有名的慕课都是在课堂录像的基础上剪辑加工而成，如哈佛大学的“ Justice”、“ Introduction to Computer Science”、伯克利大学的“ Artificial Intelligence”等。由课堂录像转化而来的翻转课堂教学视频具有以下优势：①学生有熟悉感和亲切感。教室是学生最熟悉的教学场所，故以课堂录像为基础的翻转课堂教学视频对学生来说具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②课堂录像是对课堂的真实记录，在这种情境下教师的讲授往往是最自然的。③相较于其它制作形式，由课堂录像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的方式十分便捷且成本很低。
二、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的课堂录像选取标准
对课堂录像进行转化的第一步是选择适合的课堂录像，这一点非常重要——如果选择的课堂录像不适合，那么即使投入很多的时间和精力，也很可能无法达到预期的教学效果。总的来说，选择课堂录像时需重点从技术标准和内容标准两个维度来考虑，如表 1 所示。
1.技术标准
翻转课堂教学视频应该满足一定的技术标准，研究者对这一点已经达成共识。如果一门课程的教学设计科学合理，资料选择正确恰当，但图像不稳、画面不清，或者噪音明显，就会降低学生对内容的兴趣和感知能力，影响学习效果[8]。如表1所示，课堂录像选取时要重点考虑的技术指标有：①音质。如果画面偶有瑕疵，可以通过后期编辑进行处理。但如果声音存在问题，后期就很难补救，因此声音不清楚、有杂音的课堂录像一般不建议选择。②音量。如果音量较小，可以通过后期进行编辑。但如果录制的课堂录像出现中间一段完全无声音的情况，那么这样的录像一般不建议选择。③画面的稳定性。如果课堂录像的画面晃动比较明显，那么这样的录像一般不建议选择。④画面的清晰度。目前，课堂录像的视频分辨率比较多元，有1280× 720、720× 576、 640× 480等不同组合。高清的课堂录像用作翻转课堂教学视频，对于保障学生的学习体验和学习效果都有益处。一般来说，课堂录像的分辨率应不低于720× 576。
2.内容标准
通常来说，学校录制的课堂录像多为名师名课，因此内容的科学性、严谨性一般没有什么
大问题。如表 1 所示，课堂录像选取时要重点考虑的内容指标有：①内容的独特性，是指与已有可获得的慕课等开放资源在内容上具有一定的区分度。为避免资源的重复建设，如果已经有合适的慕课等开放资源，那么就没必要再将内容相似的课堂录像进行转化。②内容的时效性，是指课堂录像的内容不陈旧，切合课程主题当下的发展。有些课程的内容更新速度非常快，具有鲜明的时效性。例如，近年来人工智能、电子商务等领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相应地，几年前开设的人工智能课程、电子商务课程与现今的人工智能课程、电子商务课程已经大不一样，因此将几年前的人工智能课程视频、电子商务课程视频进行加工处理，无疑是在浪费时间和人力。③内容的完整性，是指至少完整覆盖一个主题。在对课堂录像进行梳理的过程中，本研究发现有些课堂录像并不是每节课都录，而只是录了一部分——如果录制的部分是大主题下相对完整的一个子主题，那么可以考虑对此课堂录像进行转化；如果是隔周录、跳着录，那么就不适合将其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了。
三、课堂录像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后的技术标准及其实现
1.技术标准的提出
根据音质、音量、画面的稳定性和画面的清晰度选取课堂录像并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之后，需要重点关注的技术标准有：
（ 1）音量稳定
由于受视频录制时的背景环境、摄像机摆放位置、话筒高低、主讲教师风格和状态等因素的影响，课堂录像常常出现同一讲之中、不同讲之间音量大小不一样的问题，如刚开始上课时教师的声音较大，后来声音却慢慢变小。为了使学生获得良好的学习体验，需要对声音进行调整，使视频中的音量始终基本保持一致。
（ 2）画面清晰
课堂录像的分辨率高，并不意味着视频画面一定很清晰。在高校课堂上，有的教师常常使用 PPT 讲课，而在课堂录像过程中直接拍摄投影屏幕可能会看不清楚；有的教师不使用 PPT，而是用板书，这样直接拍摄出来的课堂录像中的板书往往更难看清楚；还有的教师会在课堂上随堂播放一些影视资料，而现场录制视频时这些影视资料的呈现效果往往不佳。
（ 3）画面无明显跳跃
将课堂录像剪辑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时，常常出现的一个问题是画面跳跃明显。课堂录像中常有一些与课程内容无关的事件，这些片段需要剪掉。另外，课堂录像时教师的讲解比较放松、自然，很多教师会无意识地频繁使用“那么”、 “呃”、 “然后”这样的口头禅。一些助教团队为了追求完美，会将教师的这些口头禅一点一点地剪掉，但如此一来，不仅大大增加了工作量，而且照此剪掉后的视频画面跳跃非常明显，严重影响了学生的视频观看体验。
2.技术标准的实现
技术标准的实现如表 2 所示，可以看出： “音量稳定”、 “画面无明显跳跃”的挑战度较小，都较好实现。工作量最大的是确保“画面清晰”，推荐的处理方式是对 PPT 或板书中不清晰的部分保留声音，同时用图片替换画面——图片可以用 PPT 或数位板等工具制作。此外，也可将课堂上播放的视频直接替换为原视频——如果有教师课堂录像配套的 PPT 课件、播放视频素材，那么工作量就会小很多；如果没有，需要助教团队自己去制作 PPT、搜索并下载相应的视频素材，工作量就会大增。对于课堂录像中教师的口头禅或偶尔的口误，本研究建议不要去剪辑，以保留课堂录像中教师相对自然的讲授风格。
四、课堂录像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后的内容标准及其实现
1.内容标准的提出
目前，针对翻转课堂教学视频资源的专门标准尚未出现，但关于在线课程、慕课的课程标准和评价体系已有不少研究成果，可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内容标准的制定提供参考。例如，冯雪松等[9]提出了一个慕课评价体系，比较全面地总结了慕课应该符合的标准。需注意的是，如果标准太过复杂、细碎，那么操作起来就会比较困难，且难以指导实践。基于此，本研究在对课堂录像的特点进行深入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个比较精炼、有针对性且可操作的翻转课程教学视频内容标准，具体包括：
（1）每个视频围绕一个知识点，时长为 10 分钟左右
对 edX 平台上 690 万条视频观看记录的分析表明，视频长度是影响学生投入程度的一个重要指标， 无论视频的总时长是多少， 学生投入时间的中位数都不会超过 6 分钟； 而且， 时长为 6～9 分钟的视频是个拐点，更长的视频实际观看中位数反倒会下降[10]。因此，将课堂录像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时，需注意将视频按照知识点切分为短小视频——切分的时候，遵循一个视频只讲授一个话题或一个问题的原则[11]。
（2）知识点名称和教学目标描述清楚，页面停留 3～5 秒
在课堂录像中，教师往往会在上课之初列出本讲的教学目标，而不会细化到每一个具体的知识点。将课堂录像进行切分之后，为了方便学生更好地把握讲授逻辑和内容结构，需给切分后的视频添加知识点名称和本视频的教学目标。而在项目实践中，本研究发现助教团队添加教学目标页面之后，设计的页面停留时间往往很短，学生可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一晃而过了，故从学生学习体检的角度， 本研究建议将知识点名称和教学目标页面的停留时间确定为 3～5 秒。
（3）内容精炼
正如前面分析的那样，课堂录像是对课堂的真实记录，而录像中往往有很多与课程内容无关的部分，这些都应该剪掉，使课程内容更精炼。
（4）视频画面避免出现 30 秒以上的静止
对课堂录像的分析显示，很多教师常常停留在某页 PPT 上讲很长时间，画面没有什么变化，这在课堂上没有问题，但是对于翻转课堂学习并不适合。在翻转课堂模式下观看视频学习，和在课堂听课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学习体验。尽管翻转课堂模式具有很多优势，如可以实现暂停、回放等多种功能，便于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做笔记、自主思考学习等，但同时也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如在观看教学视频的过程中，学生的注意力容易被别的事情吸引、长时间观看容易疲劳走神等。为了吸引并保持学生的注意力，视频画面应避免出现 30 秒以上的静止。
（5）内容呈现方式合理
课堂录像并不是专门为混合式教学拍摄，故在翻转课堂教学视频呈现效果上不可避免地会存在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对于那些可能影响学生学习效果的情况（如有的课堂录像全程只拍摄了教师画面），需要对视频做进一步的处理，确保内容呈现方式合理。
2. 内容标准的实现
内容标准的实现如表 3 所示，可以看出：工作量最大的是“每个视频围绕一个知识点，视频时长为 10 分钟左右”， “内容精炼”的工作量次之；挑战度最大的是“内容呈现方式合理”。
①标准“每个视频围绕一个知识点，视频时长为 10 分钟左右”的实现：通常需要对视频进行切分，切分时注意视频的开始部分非常有价值。一般来说，教师会在上课之初介绍本节课的内容及其组织结构，因此可以根据教师提供的内容及其组织结构来切分视频。此外，教师讲课现在通常都使用 PPT，而 PPT 节标题出现的地方往往就是进行视频切分的地方。如果有与教学视频对应的讲稿或字幕等文件，就能帮助助教团队更快地梳理出视频的内容结构，从而大大提高工作效率。视频切分有两个实用的好方法：一是从大到小进行切分，即先将视频按照内容切分为大块，如果时长合适，可以考虑不再做进一步的切分；如果时长超出太多，就将内容进一步切分。二是给切分后的每段视频起一个描述性的名字，如果起的名字与其它视频名字重复，就需要考虑是否将两个视频合并为一个视频；如果两个视频不适合进行合并，就需要再次审视起的名字是否合适。实际上，给视频起名字是一个重新梳理教师讲授逻辑和内容结构的过程。需要注意的是，给视频起的名字一定是描述性的，且越具体越好，如“仪器分析的三个特点”就比“仪器分析的特点”这个名字更好一些。
②标准“知识点名称和教学目标描述清楚，页面停留 3～5 秒”的实现：推荐的做法是制作PPT 页面并以图片形式插入。其中，片头 PPT 页面应该包含这个知识点的名称，也可以包含课程名和授课教师等信息；而教学目标 PPT 页面除了写明教学目标，还可以列出本讲的所有知识点，并将视频中所讲知识点的重点标示出来，以帮助学生了解内容结构，进而形成知识体系。
③标准“内容精炼”的实现：主要是剪掉课堂录像中的一些无关内容。比如，有的教师课前打开电脑为上课做准备和课间休息的片段；有的教师讲完一个知识点之后，为准备板书而用较长时间擦黑板的片段；一些与课程内容无关之重要事情的教师讲解片段，如期中考试的安排等。此外，在互动环节中由于课堂录像的收音问题，往往教师的声音能听见，而学生提问或回答问题的声音听不见，对于这种情况建议将问答环节剪掉，把教师的提问做成一张 PPT，以思考题的形式插入视频中。在进行视频剪辑时可以利用声音的波形图来快速定位长时间没有声音的片段，这些片段往往也需要删除。
④标准“视频画面避免出现 30 秒以上的静止”的实现：如果教师讲解某张 PPT 内容时所花的时间较长， 建议将 PPT 上的元素以动画形式呈现， 并将呈现动画效果的 PPT 替代原有的 PPT，或者随着教师的讲解将重点内容用涂成红色、下划波浪线等方式做出标注。
⑤标准“内容呈现方式合理”的实现：如果课堂录像一直只拍摄教师、而没有拍摄教师使用的 PPT 等画面时，需要在后期剪辑时将 PPT 页面以图片形式插入视频中。另外，有的教师在讲课时会使用激光笔，而视频直接对着大屏幕录制，看不清楚激光笔所指的位置，在这种情况下剪辑时建议将激光笔所指的地方添加半透明方框予以高亮显示。
五、结语
将课堂录像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能以较小的成本高效建设翻转课堂。虽然每门课程
的课堂录像情况不一，但通常也具有一些共同的特征。本研究首先论证了教学视频是影响翻转课堂模式推广的重要原因，但是高校已有的大量课堂录像不适合直接用作翻转课堂教学资源，而需将课堂录像进行转化，且由课堂录像转化而来的翻转课堂教学视频具有诸多优势。在此基础上，本研究从技术标准和内容标准两个维度提出了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的课堂录像选取标准和课堂录像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后的技术标准、内容标准，并分析了每一项技术标准和内容标准实现的挑战度、工作量和推荐处理方法。北京大学助教建设型 MOOC 项目的实践表明，这些标准的提出可以有效指导助教团队选择适合的课堂录像来进行转化。将课堂录像高效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是保障转化后视频资源质量的重要手段。由于受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影响， 2020 年春季学期各高校积极开展线上教学，更是积累了丰富的课堂录像资源。在此背景下，本研究对课堂录像转化为翻转课堂教学视频的标准及其实现的探析，对于高效建设翻转课堂视频资源、疫后推广翻转课堂等混合教学模式、深化高校教学改革等均具有重要意义。
参考文献
[1][2][6] 缪 静 敏 , 汪 琼 . 高 校 翻 转 课 堂 : 现 状 、 成 效 与 挑 战 —— 基 于 实 践 一 线 教 师 的 调 查 [J]. 开 放 教 育 研究,2015,(5):74-82.
[3]杨帅.从慕课看校本课堂录像资源的有效传播[J].中国教育信息化,2015,(3):39-40.
[4]教育部高教司 .中国慕课行动宣言[OL].
<http://www.moe.gov.cn/s78/A08/A08_ztzl/ztzl_zxkf/201904/t20190418_378663.html>
[5](英)杰里米·诺克斯,肖俊洪.慕课革命进展如何:慕课的三大变化主题[J].中国远程教育,2018,(1):53-62、 80.
[7[12]]钟晓流,宋述强,焦丽珍.信息化环境中基于翻转课堂理念的教学设计研究[J].开放教育研究,2013,(1):58-64.
[8]周丙锋,谢新水,刘星期.高校微课中的教学要素及教学效果评价[J].现代教育技术,2015,(9):30-36.
[9]冯雪松,于青青,李晓明.在实践中探索 MOOC 评价体系[J].中国大学教学,2015,(10):72-81、 85.
[10]Guo P J, Kim J, Rubin R. How video production affects student engagement: An empirical study of MOOC videos[A]. Proceedings of the First ACM Conference on Learning @ Scale Conference[C]. New York: Association for Computing Machinery, 2014:41-50.
[11]冯雪松,于青青,李晓明.慕课问道:将教学视频转型为慕课的尝试[J].开放学习研究,2016,(1):37-41.
作者简介：刘玲，北京大学教师教学发展中心工程师，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在读博士，研究方向为混合式教学、学生学习体验，邮箱为liuling@pku.edu.cn。
